,张桂花又从屋里拿出一个麻袋来:

“老头子,等我一下,我也跟着去送一下女儿女婿,回来再去供销社买点东西。”

张桂花也爬到了马车上。

谢贤生吆喝着马车,“驾,”声音格外响亮。

女婿和女儿一起坐在他的马车上,他感觉到腰杆都挺直了。

张桂花的脸上洋溢着笑容,见谁都大声地打着招呼。

原主和丁飞阳的婚姻虽然约定多年,却遭很多人说三道四,说谢贤生以道德绑架了丁飞阳,说原主又胖又没读大学的农村姑娘,哪里配得上丁飞阳这个大学生,天子骄子!

尤其是,后来,原主又受丁家欺负,又几年不曾怀孕,关于丁飞阳不肯圆房的传言也纷纷扬扬。

加上丁飞阳每次回家也不肯到岳父家来,各种传言更是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。

如今女婿不但上门,还在岳父家里住,还让岳父赶着马车送走,谢贤生和张桂花别提多高兴了,真的扬眉吐气的感觉。

谢燕秋也是很乖巧的,见人就叫一声,丁飞阳也一样。

想到丁家估计是另外一番景象,谢燕秋心里却很痛快。丁

家一家老小,也就丁大柱是一个老实好人,却被乔兰花欺负得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。

丁飞阳面挂着笑,心里却是心事重重。

虽然谢贤生帮他解开身世的一部分疑惑,但他真正的身世依然像重重迷雾,罩在他眼前。

谢贤生说了两种说法,但这两种说法差异也太大了,一个说法里他是丁大柱的私生子,一个说法,他是丁大柱恩人的孩子。

他想解开这个谜,却不敢去问丁大柱,甚至一时不敢见他。

父亲一辈子对母亲唯唯诺诺,也许就是为了保住这个真相,他怎么忍心去揭开父亲的伤痛?

也许这件事,父亲认为对于丁飞阳来说是一个件难堪的事,所以才这么费尽心力地保护真相。

不管是哪种原因,对于此刻的丁飞阳来说,都不敢去找父母亲打探真相。

而这个真相,也只有父母两个人知晓,就连哥哥们也不会知道。

否则,哥哥不会口口声声“一个娘生的兄弟!”

到了镇上,第二趟发往县城的列车正在起程,谢贤生和张桂花忙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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